赵福庆：基于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的大单元教学目标设计研究

我用10分钟的时间，讲一下基于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的大单元教学目标的设计。这个课件是准备今年正月初九给我们我们学校的老师准备培训一天，是个初步的课件，看这个目录就知道，准备讲四个大问题，先讲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其中包括3个问题，人的学习过程的模型，马扎诺二维分类的模型，再一个马扎诺分类学与布鲁姆的分类学的联系。

第二个大问题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教学目标设计实例，一步一步往目标上走。然后讲两个问题，一个是讲基于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的教学目标设计，再一个讲教学目标设计的实例。

第三个讲一下当前设计单元教学目标存在的主要问题。有三个主要问题，一个是对单元组织方式的认识不足，第二个问题是单元教学目标设计的理论基础不牢。第三个是单元教学目标缺乏层次性。

第四个就讲一下单元教学目标设计的策略，讲三个问题，明确单元目标设计的依据；遵循单元目标设计的原则；第三个确定单元目标的设计的部署。这是从操作从理论和操作必须这样做。

35年前我跟着张厅长就研究山东教科大面积提高教学质量这个题目，那四本书当中张振国为主，还有刘志忠、我和杜在义主任，我们共同编写教学目标那本书，那时候华东师大翻译过三本书来，一本是布鲁姆的认知教学目标分类学，这本书引到中国以后，主要当时是为中考、高考出题用的，它用于教学，设计教学目标，当时用处不是非常大，因为当时它本身还有一些问题，从教学的角度，设计目标教育，后边安德森给他修改了。当时我们研究这个东西的时候，现在拿出那本书来看看，确实当时就是纯粹的是从认知的角度去研究的。当时还有一本书叫情感领域，克拉斯·沃尔编的那本书，当时那个书就是用于教育教学，他的5个级别5个层次。但是我们在2011年的新课标里边，情感、态度、价值观应该说吸取了他不少的这种东西。还有一本书是是辛普森编的，是动作领域的教学目标分类学这一块，在我们2011年的新课标当中，它就没有这一块东西。现在看2022年的新课标里边，关于动作技能这一块，不制定教学目标是不行的，它也是分了层次的。教学目标应该说从理论上到实践上，它是理论性比较强的东西。

我在我们学校26年的校长，我要求我们学校的百人团队，必须从理论开始学，我给你们讲，然后你们把理论再试着进行实践，实践以后弄不通，然后再跟你讲，你们讨论，然后到自己能制定单元教学目标、制定课时教学目标，它得需要个有个过程，这个过程至少得一年的时间，他没有时间保证是不行的。那么这一次我跟他们讲单元教学目标的设计，就是和原来不一样了，为什么不一样了？因为马扎诺是在安德森的基础上，学习模型里在思维方式这一条、这个维度上，他加了一个自我系统，还加了一个元认知系统，然后再加上他五个认知的层次，组成了他的学习的思维维度、认知的东西，那5个方面都是认知的思维维度。

元认知和自我系统，它基本上包括了你的学习动机，学习情感，学习态度。我感觉到还是马扎诺是最科学的。当然我也学习了加涅的学习结果的分类学。现在看就是这几个美国的专家教育家，包括查的知网上，关于教育目标分类学，主要还是研究马扎诺的，所以我希望我们在研究我们大单元教学的时候，在研究教学目标时候，不能忘记理论的东西，难你也得啃，然后深入浅出，必须这样做，你不能现在感觉到难，我就不搞了，我怎么根据我自己的理解弄弄就行了。

我们上一次三维目标的时候，双基这一块知识技能大家都好理解，也可以分层次，陈述性知识或者事实性的知识这块，基本上当时我们都有，但是过程与方法它分层了吗？过程分几个层次，方法分几个层次？我们弄了十多年没弄明白，教学目标里边就根据自己想象的制定上过程和目标，情感态度价值观更没有层次。我感觉到我们这前面这十年的三维目标因为老师没有这样的理论基础，所以搞的一塌糊涂，把教育目标的制定当成一个样子或者形式化的东西，教育过程根本不是按照这个思路走。

大家看看我这个研究的过程，先说马扎诺教学目设计和它的价值，这个学习模型，我最看好的就是他的自我系统，再一个元认知的系统，再一个他的认知系统，他这三个东西组成的学习模型，当然再加上它知识领域这一块东西，那么像马扎诺的教育模型，它主要是这个图，那安德森也是二维的，马拉多也是二维的，他这个思维或者叫做心智操作这个层次，从最低级的提取，一般的我们也叫做记忆，从提取到理解到分析到应用到元认知到自我系统，马扎诺把应用放在他认知4个层次的最高层，但是布鲁姆不是这样，布鲁姆6个层次把应用放在第三个层次上，然后又往下走，分析、评价、创造。他的知识领域的分三个东西：一个叫信息知识，也叫陈述性知识，我们习惯叫陈述性知识，回答是什么的问题，这一块确实回答是什么的问题，包括二级的，包括第三级的。实际上我们现在教学，对于这些东西根本都没研究透，没把它当成一个教学目标去制定它，根本不行，你必须要懂得，有些东西，情节这块东西，不管是一篇文章的情节，你都在当知识性的东西去对待它才行，但是我们平时都没把它当知识去对待它。这个心智程序，我们也叫程序性知识。它也分两个层次，一个技能一个过程，它包括这4个知识要点，从单一规则到算法到要领到宏程序，再一个心理动作程序，这一块，现在新课标就搞学科实践，或者我们课堂上，不管是体育上音乐上，包括美术上，包括我们的实验教学，包括我们的文化课教学，在课堂上你动手的东西必须得有这个东西。它分了基础性的程序，简单组合的程序，复杂组合的程序，这些东西我们不研究是不行的。

我们一直说在搞教学目标的研究，你的根都没有，马扎诺这些人有多少样本，不是说我们调查几个，就搞几个学校实验，最后弄出个结果。像他这个知识领域，什么是词汇术语，什么是实事，都解释得非常明白，然后什么是顺序，什么是情节，什么是概括，什么是原理，都给你讲的清清楚楚的，我们不去学这些东西是不行，然后比较有混淆的概念。比如说事实和概括它的区别是什么？那么因果的原理和因果分析区别在哪个地方，把这个都弄明白了，然后讲是心智程序的时候，也叫程序性的知识吧。这4个方面，从低到高，他讲的是怎么做的问题，他这个知识回答出来怎么做，前面那个陈述性知识讲的是什么，他讲的是怎么做。应该说我们现在新课本里边就程序性知识这一块，我们体现的是最不好的，为什么这么说？你做的教学目标太浅了，没有水平，或者说没有思维含量，你就知识这一块的东西，就没把它弄明白。这个心理动作程序这一块，我们就是把它说成动作技能，和心智程序逻辑关系是一样的。然后再讲思维领域这6个思维层级，我们现在教学根本没就没考虑到他这些东西，你做个分析的教学目标，做出来以后是哪个方面的。它的应用分4个二级指标，现在新课标主要是讲分析和应用这两个重要，这两个不是太重要，重要的就是高阶思维的培养，然后它这个元认知系统和自我系统，它没有层次，但是你必须得围绕这些东西去做这样的目标。我们现在教育目标的设定，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随便想想，可测性、可操作性，必须得弄出来。

在国际上他做了一个实验，他在思维层次上分三个领域，一个是认知系统，一个是元认知系统，再一个自我系统。他说这三个系统起作用最大的是自我系统，其次它的元认知系统占26~27%，把认知系统做好了，占21%。所以我们现在在大单元教学的过程当中，对元认知系统和自我系统，教育目标的设计必须要特别重视。他和布鲁姆的关系，布鲁姆分知识、理解、应用、分析、综合、评价这6级，马扎诺是分这三个系统，这两个系统和布鲁姆的没有什么联系，但是他6个行为水平，比如说他的分析，既有布鲁姆的分析这个层面，还有布鲁姆的综合这个层面，还有他评价这个东西，这三个东西聚焦在马扎诺的分析这个层面上，然后它的应用在马扎诺的知识应用这块，再一个综合也在马扎诺知识应用，就是这种联系，这是讲第一个东西。

给老师们讲教育目标分类学的目标设计，这一块下了好大的功夫，因为李家户他也做了有不少，制定教学目标的时候，纵向的横向的这么多，你怎么叫老师们设计这个目标？用了好多的表格，你比如说这一块，这是它的思维系统，这一块这是他的知识系统，那么它左右对应都能出来一个格，那么这一格做教学目标的时候，你就可以给他提示，就像我们新课标当中的学业标准一样，给提示出来。特别到自我系统这块，都有相应的让你怎么去理解这些东西。然后为什么有些表格是空的，他都做了解释，他这三个系统与知识目标怎么立据，都制定教学目标的例子。根据思维系统和知识系统三大板块怎么制定教育目标，这个东西非常重要，我叫我们的那些学科主任，前些日子按照这个东西去定他们的一个单元的教学目标的时候，他们还感觉到非常难，他说怎么这么难越来越难越难了。

当前教育目标存在的是哪个问题，就三个大问题，把这三个问题给老师讲明白了，现在我们单元教学目标设计我感觉到是非常不科学的。

单元教学目标设计的策略分几步？第一步，那你就得明确单位目标设计的依据，不管是课标还是教学对象教学内容；然后就是遵循单元设计原则；最后制定单元目标实施步骤。当时我就想制定单元教育目标是以学科核心素养为逻辑关系还是以知识目标作为一个逻辑关系？现在核心素养导向的单元教学，但是单元教学目标的设计的思路，是按照学科核心素养的思路去设计还是按照认知和思维去设计，困扰了好长的时间，有一段时间我专门找，如果按照核心素养角度去设计，语文有4个，数学小学11个素养，初中9个。按照那些东西去设计，我试图能找到每一个素养里边它分不分层，按低到高它应该分层，最后找到一些，但都是他们自己在学科里边搞到的，最后感觉到不清楚。江苏扬州把教学目标，智能方面的教学目标和核心素养的教学目标，先制定出单元的智能的教学目标来。假设一共制定了15条，然后他从这15条里边再去筛选哪一条目标符合学科哪一条核心素养，把它筛选出来，筛选出来以后，那么再组成一个核心素养的这么一个目标的逻辑体系。但是因为是单元教学啊，在这一个单元当中，不一定所有的学科核心素养的维度或者方面都有，可能有4个的，可能产生3个。如果你这个单元核心素养制定教学目标的时候，你就围绕这个核心素养的那些数量级去制定单元教育目标。但是我们搞单元教学，知识性的东西，那些能力性东西你不培养了吗？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这两套东西都必须有，这两套东西都必须有。我要的教学内容，分多少个教学内容模块，根据教学内容的模块，在每一个内容当中，一个是陈述性知识，一个是程序性知识。每一个知识又分两个方面，是属于记忆还是理解还是分析还是应用，如果是的话，你可以往上打勾。打完勾以后，然后反过来再写成文字，把教学目标具体制定出来，制定出来以后，然后你再写教学目标，按照什么写，还是按照记忆、理解、分析、应用、元认知、自我系统，按照这个东西去搞智能的教学目标系列的设计，弄出来之后你再看，然后你再考虑你的素养目标，怎么从刚才说的智能目标里去挑选出来，把它放在这儿。或者你在智能目标后边标上，这条目标反映的是语文的审美欣赏与创造，这既兼顾了核心素养的目标，又兼顾了认知方面的目标，这样说我们做起来是比较把握的。

    我给大家附上了一个人家江苏省扬州的一个案例，当然他不是根据马扎诺那个分类，他按照布鲁姆的那套走的。也叫老师看看，他制定的这个双向细目表，人家都找出来了，找出来以后你把它制定出来，然后做一个参考。查了好多的东西，学习了好多的理论性的东西，所以教育教学目标这一块，今天在这说我就是给大家引起重视，我们有些东西必须有一定的理论基础，没有理论基础，把它做好是不可能的，我就讲这么多。

（赵福庆, 山东省莱州市双语学校校长、山东创新教育研究院院长。本文根据作者在《素养目标导向的大单元教学论坛》上发言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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