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创新教育研究院 作者: 刘绪菊 郭鲲 李成泉 已有0人评论 2016/4/13 13:33:39 加入收藏
【改过迁善】
孔子自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述而》),是他忧愁的四件事情。他又说:一个人要能“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里仁》)。他明确地把“能不能改过迁善”,作为自己君子人格修养的重要方面。俗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个人在有限的生命历程中,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难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失误甚至错误。孔子认为,一个人犯错误不要紧,关键是自己对待错误的态度,当发现自己的过失后,要及时地修正错误,错误改正了就要轻装前进,继续完善自己的品格修养。没有正视错误的勇气和改错的行为,即“过而不改”,才是真正的过错。
孔子在完善自己的过程中就是一位闻过则喜,勇于承认错误并自觉及时改正错误的人。一次,陈司败问鲁昭公是不是知礼,孔子说:“知礼。”孔子走后,陈对巫马期作了个揖,走近一步,说:“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告诉了孔子。孔子说:“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述而》)孔子认为改过迁善是好学的表现之一。鲁哀公一次问孔子:“你的弟子中谁最好学呀?”孔子回答道:“颜渊最好学,他不迁怒于人,改正过的错误不再犯第二次。”他称许“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季氏》)的人,有心于少犯错误而不能的蘧伯玉就被他称为君子。弟子公冶长蒙不白之冤被关过监狱,但孔子知道他是个修养不错的人,而把女儿嫁给了他。
孔子说:“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里仁》)由此,我们可以知道,孔子善于通过观察学生所犯的错误,来分析他的为人和与他结交相处的是哪一类人,再区别对待找出相应的教育措施。可能是,能够通过自我反省来改过迁善的学生比较少吧,孔子感叹道:“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自讼者也。”(《公冶长》)他就一方面自觉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里仁》)为学生做表率,同时也提醒学生这样做,并进一步指出君子修为“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季氏》),给弟子们打个预防针。他还认为,同正直、信实和见闻广博的人交友,“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卫灵公》),有助于自己在良好的人际环境里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完成由他人教育到“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的自我教育的转变,逐渐克服不足而走向人生正途。子贡说得好:“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子张》)
【严慈相济】
孔子对学生一往情深,师生间建立了父子般的感情,对学生的成长付出了很多。孔子说:“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宪问》)因为对学生爱之切,就用慈善的心经常勉励他们的点滴进步;也因为爱之深,就以严格的要求规劝教导他们的过失与不足。这种“严慈相济”的教育,是基于把学生培养成为一名具有仁爱之心、遵循礼制规范、有一定历史责任担当的君子这个目标。
“严慈相济”的教育,在子路、宰我身上体现的比较充分。子路是一位性格外向,在学习知识修养性情方面有浅尝则止表现的人,孔子就不客气地批评道:“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为政》)孔子引用诗句“不忮不求,何用不臧”,来赞同子路“衣敝缊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子罕》)的行为表现,子路一生都念这句诗,看到子路有满足于此,并向别人夸耀自己的嫌疑,孔子便又猛击一掌,指出“仅仅如此,还不够好”,提醒子路继续前行。上课时,宰我常常打瞌睡,也常常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向老师申辩,并保证不再睡觉,孔子“听其言而信其行”。但是,宰我屡说屡犯,言行并不一致。孔子严厉地说:宰我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对于他还说什么呢?由此,孔子也改变了认识人的态度:“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公冶长》)。对子路、宰我看似遵循礼制、重视人情,实则违背礼制、不符合人之常情的所做所思,更是在严厉批评中,带有恨铁不成钢的爱意。(参看《子罕》“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和《阳货》“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此不再赘述)
正是由于接受了孔子“严慈相济”的教育,子路、宰我分别在“政事”和“言语”方面有了成就。教育,给予学生的不仅仅是慈爱关怀,应该还有严厉批评,当学生违反纪律出现偏离做人的行为时,更应该给予制裁。“严师出高徒”,社会需要人情味足,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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